故事她在新皇登基前失踪,气得皇帝狂追一夜

2022/9/26 来源:不详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1

紫薇帝君迈步到了后花园,对蹲在花园里一丛牡丹花下看蚂蚁的女子道:“这一次去凡间做皇后,要怎么做,不需要我再说吧。”

“嗯。”

“反正你也做过多次,事情一了,就速速回来,不要又在郢都耽搁。”

“哦。”

“站起来,孤在与你说话,也是要母仪天下的人,这样态度,如何去辅助帝星?”

女子慢吞吞地起身,垂着脸,向紫薇帝君行礼,回答了一声:“是。”

紫薇帝君当即被这“嗯”“哦”“是”攒出了一口怒气。

紫薇帝君不常生气,生为九天星域的北天帝君,掌管天下帝星运转,见惯了经历大起大落的命数,甭管肚子里再怎么机关算尽全是黑墨,面上绝对是清风朗月一派澹然的。

可偏偏这个温吞如白开水的女子,总有本事让他肚皮里的火气烧到面皮上来。

但你真的要说她做了什么吗?

其实也没有,她就是很缓慢地抬眼、行礼、离去,好似你做什么,都不会让她对你产生任何情绪。

这个叫凤池的女子,本是荧惑星君养的一只凤凰,后入了银河,化成一颗小星,因着身负凤命,每当凡间需要一位端庄大气、贤良淑德的皇后辅佐皇帝时,她就需要下凡一次去做皇后。

因着紫薇帝君掌管帝星,所以凤池就被荧惑送到了中天宫,以备不时之需。

若不是亲眼见过暴怒的凤池瞬间就烧掉了荧惑的朱雀宫,紫薇帝君还真当她就是这么个蜗牛性子,当时也觉得挺好玩的。

可后来再当紫薇帝君想将她的脾气撩拨起来,逗着玩一玩,却一次都没有成功。

她看他,就像看一个道具。

“帝君吩咐完了吗?”

“完了。”

“凤池告退。”

紫薇帝君看着她行礼,转身,慢吞吞离开中天宫,心中冷笑,这一次倒看你再怎么装样。

凤池到了司命星君那里,准备借几本历代皇后的命运册来看看。做皇后很无聊,她需要找一些前车之鉴,看看该怎么打发那些寂寞的后宫岁月,毕竟等下凡做了皇后,每天就不能蹲在花园里看蚂蚁了。

就连爱好,也要很上得了台面。

插花、烹茶、刺绣、读书,或者……宫斗?

“凤池殿下。”司命向她躬身行礼,递上一沓各代皇后的命运录,凤池接过,司命却又拿出另外一叠书册交给她,就见是各前朝皇帝的命运录。

凤池看向司命,司命恭敬回答:“这是帝君要的,殿下可一同带回去。”

凤池问:“这一次他也要去?”

司命心中道,这位凤池殿下看起来是个慢性子,但其实心思灵透,旁人还问为什么的时候,她已经什么都知道了,若要真的比反应,九天星域里武力极强的破军都不一定是她的对手。

司命道:“是,这一次天命所示,乃是紫薇帝君降世,是个雄图伟略之帝。”

“我与他是相敬如宾?还是恩爱夫妻?”

司命想起前几日紫薇帝君的吩咐,回答:“恩爱夫妻……”

凤池的脸上果然露出一副吞了蚂蚁的表情。

司命虽面色如常,可心里已经翻天倒浪,殿下的样子,果然一如紫薇帝君所言。

司命向紫薇帝君汇报此事的时候,紫薇帝君正在给凤池看蚂蚁的那处玉白牡丹浇水,听罢,顿了顿,才淡淡道:“既然如此,司命星君就按孤的吩咐去做吧,放心,孤绝不会扰乱星命的。”

司命行礼称是,就是有点牙疼。

司命去后,紫薇帝君依旧在浇花,只不过浇得过分了些,不小心毁掉了那窝蚂蚁的家。

他只得承认自己还是有些恼火的,同本帝君做恩爱夫妻,就那么让你难受吗?

不过鉴于他已经谋了一件很有趣的事,对于凤池接下来的表现充满了期待,他决定,还是暂时不生她的气了。

2

凤池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竟然投胎到塞边一个叫作三滴泪的小镇上,做了个放羊老头的丫头。

这个小镇名义上是大启的天下,可经常被突厥、柔然、鲜卑换来换去地揉捏。但这并非最让人痛苦的,此处无水,人活得辛苦,老天爷一整年就只哭一两次,于是人们就给此处起了“三滴泪”这么个古怪的名字,妄想能再博得老天多一滴泪的同情。

对于凤池来说,原本这样也挺好的,每天为了能吃个半饱,几乎就需要耗尽所有心力,生存的痛苦完全足够填充生活的边边角角,不需要花费太多时间在精神层面。

唯一的问题是投胎时,郢都给她的孟婆汤同孟婆自己喝的养生酒混了,她喝的不过是一碗寻常的百花酿,完整地带着凤池的记忆落了凡间。

一个人如果提前知道了自己的命运是一件非常悲催的事情,凤池需要很好地把自己生来就是皇后命的这个想法打碎了,揉进一天一天的羊骚味儿和黄土堆里去。

日子实在是太苦了,有时候饿到头昏眼花,她就怀疑自己随身携带的属于九天星域的凤凰记忆,不过是个妄想,她的本质其实就是个放羊丫头。

改变一直没有发生,一日一日的辛苦生活将她磨成了个粗粝的野丫头,她的放羊爹把她嫁给了隔壁村的一个庄稼汉,拉着她出嫁的驴车还在半道上走着,就听见那庄稼汉被征了兵的消息。

驴车拉着她,一时前不得,后不得。

就在凤池正在思考要怎么办的时候,来了一伙突厥骑兵,将她给抢了。

凤池由此想,果然,还是应该听命运的话,随遇而安,干什么要费那脑子呢。

和凤池拴在一根绳子上的,是附近几个马匪,除了领头的那个大胡子还有几两肉,其余几个都瘦得好似劈柴,凤池非常怀疑,他们名为马匪,但是他们养得起马吗?

说起来这几个人还挺有意思,一个小驼背的口头禅是“知乎?知乎?汝可知乎?”

而另一个细高个的口头禅则是“嘎嘎嘎嘎,等老子当了将军……”

还有一个瘸子据说和江湖郎中学过几天医术,张口就是“我是个郎中,别摔了,疼呢……”

至于那个大胡子,则总是嘴里叼着一根草,半眯着眼睛,懒洋洋地听着自己的这些小弟瞎吹牛。

凤池就与这大胡子一道,一路听着这几个人吹牛皮,吹到了突厥人的大帐。

掳她的是突厥三王子的部下,这位三王子阿史那兰乃是突厥汗国炙手可热的新贵,继承王位的可能性足有七成。

他不但身高体壮,武力非凡,更要紧的是还通晓汉文、鲜卑文、柔然文,对大启的官僚系统了如指掌,还兼修佛法道学,对诸子百家都很有造诣,他还鼓励通商,经常护送往来商队。

妥妥一个伟大帝王的胚子。

凤池不禁有些好奇,也不知道紫薇帝君从金碧辉煌的宫殿里搬到了这草原沙帐,习惯不习惯,那厮在天上只喝露水,红鸾星君的桃花酿他都不碰一滴,那么烈的羊奶酒,他喝得下去吗?

方一回到营地,恰好就遇上那个阿史那兰打猎回营,三王子骑在马上,马鞭折作两段捏在手里,俯视着那群已经属于他的奴隶,随手一点,就点中了凤池。

“就她吧,入帐伺候本王。”

凤池很想回去和司命商量商量,能不能别这么草率,都已经是个放羊女了,就不能让情节再曲折一点吗?让她无聊的皇后生涯能多点回忆,不至于那样难熬。

不过显然她已经没机会了,被收拾齐整了之后的凤池发觉,自己这一次竟然连样貌都没有变。

这些年做放羊姑娘,家里没有铜镜,说来这也是她二十年来,头一次瞧见自己的模样,以前多少世做皇后的时候,她的容貌都会朝着端庄大方生出些变化,势必要与贵妃娘娘们那些娇媚的样子做出区分。

可实际上,她的本来面目偏偏就是很耀眼,一双凤目,足以灼人。

凤池看着自己的这张脸,知道命数难改了。

可不知怎么,心里忽然就生出些不痛快。

这种不痛快在那个三王子看见她,眼睛里放出光亮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她不想做皇后,这个三王子的不想,再来个大王子、八王子也不想,突厥的、柔然的、鲜卑的、大启的,她都不想。

她不想再做皇后了。

突如而来的叛逆好像一锅子沸水,让她浑身上下直发烧。

烧到眼睛里都是火光。

孰不知,恰恰就是如此,阿史那兰看着面前的汉族女人和她的那双眼睛,心猛地被击中,当即就信了汉人诗里一见钟情的鬼话。

3

凤池领着之前和她有过一绳之谊的那几个家伙想要逃出去的时候,阿史那兰亲自来追。

他骑在马上,对面是偷了他的马匹,想要逃跑的,他一见钟情的汉族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拐走了他的奴隶。

阿史那兰很伤心,也很愤怒,他拎起马鞭对准凤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跑!我可以让你成为天下最有权势的女人。”

凤池心道,紫薇帝君这一次下凡怎么拿了这么个纯情的本子,肯定是红鸾星君又跑去司命那里哭,把司命哭烦了,当然她脑子里如此想,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对着阿史那兰慢吞吞道:“我不太喜欢。”

“你不喜欢什么?不喜欢我吗?”

“我不太喜欢做天下最有权势的女人。”

“那我可以让你成为天下最受宠爱的女人,最幸福的女人。”

凤池牙疼,一点都不想与已经心碎了的阿史那兰说话。

也是巧了,她这个心思似乎被人知道,自她身后伸出一只手,将她揽到后面去,接着就听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道:“三王子是吧,没看人家姑娘都不喜欢你吗?听我一句劝,强扭的瓜不甜,回去吧。”

是那个马匪老大。

见有男人替凤池出头,阿史那兰身上那股属于雄性的愤怒被彻底激发,而那个马匪老大却还试图用“天涯何处无芳草”“兔子不吃窝边草”“情深者不寿”之类的至理名言来劝服这位已经心碎到愤怒的三王子。

三王子的刀劈来的时候,马匪老大手中铁链一甩,那本是用来锁住他的东西,此时却成了极为趁手的武器,铁链缠在刀上,一拉一拽,笑道:“这么快就生气了啊!”

“你是何人?”

“鄙人龙源。”

话音刚落,就见龙源忽地抬脚,踹向马头,接着一个鹞子翻身,愣是扯着阿史那兰从马上摔了下去。

突厥骑兵当即呼啸而上,倒是不想阿史那兰落在地上,手中长刀一挥,低声道:“此人是个勇士,我来与他斗!”

凤池点头,紫薇帝君总算脱离了恋爱脑,有点帝王样子了。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阿史那兰本着欣赏勇士的原则,与龙源打了上下不出十个回合,就被龙源又抢了马,钳制了双臂,成了俘虏。

龙源可没什么帝王脾气,妥妥一个土匪头子,半点道义都不讲,将阿史那兰的脸按在地上,用阿史那兰的刀卡着他的脖子,对着突厥骑兵道:“敢上来一步,你们三王子的脑袋,可就要没了。”

这大概是阿史那兰作为天之骄子这些年,最狼狈的一次了,凤池扭头看着他被龙源拴在马后,披头散发,满脸是伤,跌跌撞撞地走着,一边还要忍受龙源那几个“可爱”的部下在耳朵边好似苍蝇一样嗡嗡嗡。

小驼背云:“越王卧薪,韩信能忍胯下辱,三王子要将心放宽些,人生路,漫漫长,不要将目光放在一朝得失上。”幸亏他其他的同伴都不认字,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否则小驼背这种竟然敢给敌军做精神疏导的内奸行为,一定是要被拖出去打屁股的。

相比较细高个就靠谱得多,带着他粗嘎的大笑,上气不接下气地感慨:“嘎嘎嘎,敢和我们老大打架,嘎嘎嘎嘎,脑子有病吧!嘎嘎嘎!本将军都在我们老大手底下走不过一个回合的!嘎嘎嘎!活该啊!瓜娃子!”

瘸子郎中则显得有些哀怨:“哎,这娃伤下了,我们老大手重啊,哎,这娃可怜哦……”

凤池不由心中感慨,这三王子如果能忍得了此时的侮辱,距离帝王业,才会更近一步,天之骄子嘛,不摔上几个跟头,当然是不行的。

果然,命运已经都安排好了。

龙源停在一处山凹,凤池打量了一下他选的这个地方,此处再往里走,就是许多乱石,易守难攻的好地方。

龙源冲着凤池抬了抬下巴:“这人,杀了?放了?”

“放了吧,若是他真的死了,我们这几个人可就要被突厥人剁成肉泥喂狗了。”凤池当然没说是因为此人带着天命,杀不掉的,别为了杀他又生出别的幺蛾子,龙源不知道这一节,咬着草根道:“你将他放了?我们就不会被剁成肉泥?”

“突厥人重诺,三王子乃帝王英才,不好说话不算。就麻烦王子立个诺吧,我们几人离开之后,三年之内,不得追杀。”凤池没有将阿史那兰全部的退路都逼死,丢了个三年期限出来,毕竟人家是帝王命,别得罪得太厉害,说不定还有回转的余地。

阿史那兰看着眼前这个神情冷淡的女子,心中又是恨又是恼,可偏生又有一种“我要让她后悔”的情绪不断撞击他的脑仁。

“好,我答应你。但是三年之后,我会让你知道!让你后悔!让你明白自己犯下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

听他这样说,凤池牙又疼了,阿史那兰好像又掉回了恋爱脑,盯着她的眼睛里,皆是恨意,那恨几乎要将她射出两个窟窿了。

而就在这爱恨交织之中,龙源那个家伙,还不忘遵从贼不走空的原则,又从阿史那兰身上拍拍打打了一阵,竟搜出一份距离此处三十里外大启边防营的城防图和三王子动兵的鹰符。

阿史那兰真是要被气死了,可不等他继续放狠话,就被龙源一记手刀,砍晕在了地上。

4

龙源带着几人躲进了山凹的乱石中,向南走了半夜,又寻到一处小径,绕了出去。天快亮的时候,他们就绕回了大启的疆界里。

细高个问:“老大,咱们现在怎么办啊?我觉得那个三王子肯定还会追杀咱们的!”

龙源认真点头:“嗯,你说得对,那我现在回去把他杀了。”

细高个急忙摆手:“不可不可,这不是自投罗网嘛!你说那会儿咋就把他放了呢,要是抓着他,去边防营,咱也算立功了吧!”

小驼背在一旁摇头晃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龙源一脚蹬在小驼背的马屁股上,那马受了惊吓,小驼背被颠得滋哩哇啦乱叫,瘸子郎中急忙喊:“可不敢哟,摔下来要受伤的,疼呢!”

凤池瞧着他们,不由有些羡慕,他们真是容易开心啊。

等快看见边防营的时候,凤池对龙源道:“我们就此别过吧,抱歉,给你们惹了些麻烦。不过你手上既然有城防图和鹰符,拿去边防营说不定能立个功劳,这边防营的总兵心眼不大,你的功劳太大反而让他难办,这等小功,应该能换个十伍长当当。”

龙源没问凤池一个放羊丫头怎么懂这些,只挑眉笑道:“十伍长有什么好当的?”

凤池有些惊讶:“你总不能真带着这几位,继续当马匪吧。”

龙源扭头,看向自己的“那几位”:“诸位,来来来,给咱们的凤池姑娘,讲一讲你们的志向!”

小驼背拱手:“在下孔小川,字子端,读书人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若是有朝一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此乃吾之所愿也!”这位孔子端努力地想要挺直自己的身体,只可惜驼背像个乌龟壳,压得他只能通过拼命看向天空,来表达自己坚毅的决心。

细高个吼道:“我叫吴狗子,我要当将军,娶媳妇儿,媳妇儿给我生个娃,生个娃,也得当将军!”吴狗子的声音真的很高,只可惜人太瘦了,随着喊声整个人前摇后晃,真是一阵风都能把他吹折了。

瘸子郎中瞅着那两位病得不清,摇头道:“哎,我就是个郎中,世道乱啊,能多救一个娃,就多救一个娃吧。”

看着自己的手下都表演完了,龙源才对凤池道:“看到了吧,宰相、将军、悬壶济世,我身为他们的老大,岂能就当个十伍长?”

“那你想当什么?”

“怎么,也得是皇帝老儿吧。”

凤池实在没忍住,被这杂耍班子逗乐了,笑道:“你?想当皇帝?”

“可不。”龙源笑嘻嘻的,根本看不出是在玩笑,还是在认真地痴心妄想。

凤池道:“好啊,那你可以娶我,我有皇后命的,娶了我就能当皇帝。”

龙源没想到凤池竟然来了这么一句,愣了一愣。

从昨天夜里到现在,说实话他还真没有仔细瞧过这个带着他们逃出三王子军营的女人。

他起初只是无聊,对这烂到骨子里的世道也委实没什么兴趣,他家里穷,早早就出去讨饭,后来在庙里当和尚,练了一身武艺,可庙也被人打散了,四处流浪,收了这么几个混吃的小弟,就如同山间的芨芨草,风吹到哪里,就滚到哪里。

至于那个三王子,他也压根没将他放在眼里,此处待得烦闷了,想溜,机会还不多得是。

只是没想到竟然有了这么一出。

这个女人有点意思,让他心里痒痒的,猛然间还真想打一打这天下,瞧瞧能打出个什么花儿来。

龙源挑眉:“你敢嫁,我为什么不敢娶,来啊!”

凤池展目:“来就来。”

龙源被她一激,当即指着方要升起的太阳:“红日既出,朝阳为盟,敢不敢!”

嫁谁不是嫁,纵然那个阿史那兰不是紫薇帝君,还有阿史这兰、阿史那菊,不如早早嫁了。

凤池当即就道:“天为父,地为母,敢不敢!”

“鄙人龙源,今娶凤池为妇,此后妇唱夫随,鞍前马后!”

“贫女凤池,今嫁龙源为君,此后与君同心,其利断金!”

凤池当了不知道多少次皇后,纳采、大征、册立、奉迎、合卺、祭神,每一个流程都不能出现一丝一毫的差池,每一次大婚就好似一次盛大的表演,恢宏、绚烂、万众瞩目。主角是那两套属于皇后和皇帝的礼服,至于衣服里的人是谁,实际上并不重要。

从来没有像这一次,嫁得荒唐,嫁得胡闹,嫁得有趣,嫁得痛快。

凤池想,这一世自己是怎么了?反骨顶破后脑勺了?怎么会做这样的疯癫事?

不过瞧着身后的这支草台班子,一个一个那股子兴奋劲儿,浑身上下都是心可与天势比高的架势,好似真的癞蛤蟆能吃天鹅肉。

凤池心道,不管了,不就是当皇后嘛,行,我就正儿八经当一个给你瞧瞧。

我还就要看看,老天爷要不要让这么一群家伙把天下给坐了。

司命说,一切都是被写好的,被一个看不见的人写好的,是他在编纂命运,再将这些命数灌入星命盘,凡人入人间,都是按照这些命数在行走的。

没人知道他是谁,他们就将他称作老天爷。

而他们这些天上的星官,也都是写好的,他们甚至连凡人都不如,不过就是用来实现凡人命数的工具。

凭什么?

既造化成七窍皆通的灵物,为何命数还要为人所控?

她不是想给紫薇帝君添堵,说到底紫薇帝君还没法让她生出这么大的气,她想要跟那个看不见的老天爷对着干。

凤池不服气,凭什么她总要去给人当皇后,当那个面目不清的工具一样的人物。

她的人生呢,她的喜怒呢,她想要的自在呢?

凭什么,这些人就只能做梦呢?凭什么,他们就不能实现自己那些看起来可笑的志向?

就凭那个看不见摸不着的家伙吗?

5

凤池打算造反,造反的对象是老天爷,造反的方式是把马匪头子龙源推上皇帝宝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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